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约阿希姆·拉夫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3个相关介绍约阿希姆·拉夫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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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夫是什么意思
拉夫是反动军队强拉民夫为其做各种杂务。
约瑟夫·约阿希姆·拉夫(Joseph Joachim Raff,1822-1882),德国作曲家。
1822年5月27日出生于瑞士的拉亨(Lachen)。父亲是一位贫穷的修道院管风琴和音乐教师。拉夫从 小随父亲学习音乐。13岁进入符滕堡(Württemberg)的罗滕贝格语言学校(Rottenberg Gymnasium)学习语文、数学,不久因贫困辍学。
1838年至瑞士施维茨(Schwyz)神学院学习。1840年担任拉珀斯维尔(Rapperswil)的小学教师。这时他已显示出钢琴、小提琴、管风琴演奏上的天才,并开始作曲。后在门德尔松的推荐下,他的两首钢琴作品得到出版,这使他有勇气在1844年辞去教师职务,来到苏黎世,忍受着贫穷,开始专职的作曲生涯。
二、grobe trommel是什么乐器
grobe trommel是大鼓。
大鼓实际上是一种很壮观的乐器。在众多的打击乐器中,绝对不能忽略笔直矗立的它。一些大鼓模型安装在架子上以方便鼓面方向的转换,尤其是对那些需要在不同的打击乐器间频繁转换的表演来说,这种大鼓更为方便。
与小鼓相同,大鼓是一种没有固定音高的乐器,也就是说没有必要把它固定到一定的调子上。它的声音可以根据作曲家的想法产生很多变化,一会儿是轻轻的低吟声,一会儿又发出轰轰的雷声。大鼓在制造单音或多音的效果方面,也同样有效。
现代的大鼓有两个塑料鼓皮,每张鼓皮的直径大约有1米,木头框的宽度大约为0.5米。另外有一种一面为牛皮纸做的鼓皮,框架较浅的大鼓也曾盛行一时。根据其造型,这种鼓被称为锣鼓。
自从6000年前发明了大鼓之后,体形庞大的鼓逐渐发展为标准尺寸,但也有例外。早期的大鼓大约高2米,安装在宫廷内一处固定的场地上,或许还被用做集合的标志。
17世纪,大鼓被引入了管弦乐队中。人们已经习惯了民间音乐和民族音乐中使用的大鼓。通过歌剧院中的频繁演出,1680年这种新奇的乐器逐渐被严肃音乐所接受。
接下来的一个半世纪中,作为亲兵音乐的标志,人们对大鼓的接受程度渐长。之后它又被看作是伯辽兹的代表性乐器。
如果说海顿(Franz Joseph Haydn)及之后的贝多芬(Ludwig van Beethoven)解放了定音鼓的使用,那伯辽兹(Hector Louis Berlioz)就是解除大鼓和土耳其音乐联系的那个人。
在贝多芬的《“合唱”交响曲》创作的三年中,伯辽兹已经在他的早期管弦乐作品——《公正审判》序曲中开始使用大鼓,但并没有使用铜钹和三角铁。
大鼓的部分功能是用来在中间乐章中加强与定音鼓配合的节奏感。之后,在他的《安魂曲》中,伯辽兹要求演奏者使用加垫的鼓槌交替敲击两面鼓皮。
艾克托尔·路易·伯辽兹此后,大鼓颁繁地出现在许多作曲家的作品中,产生的想象空间也不断扩大,它作为土耳其音乐的附属品的功能也渐渐不再受到关注。
李斯特是第一个要求大鼓滚奏的作曲家,他的早期交响诗作品《山中所闻》中就应用了这种技法,尽管这个想法可能出自于约阿希姆·拉夫(Joseph Joachim Raff),他曾协助李斯特创作早期的管弦乐作品。
杜卡斯(Paul Abraham Dukas)的《魔法师的学徒》中,通过扭动双头的鼓槌来制造快速的敲击,并被斯特拉文斯基(Igor Fedorovitch Stravinsky)在《火鸟》中继续使用。
三、二战布达佩斯战役是怎样的?
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苏联进入了反攻阶段,1944年10月29日—1945年2月13日,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苏德战争中,苏联红军乌克兰第2方面军以及乌克兰第3方面军一度实施了进攻型战役,与东喀尔巴阡战役、贝尔格莱德战役一起是苏联红军1944年对德军十次打击的第九次打击。而布达佩斯战役是苏联红军在苏德战场全线胜利进攻情况下进行的。
乌克兰第2方面军(司令为苏联元帅马利诺夫斯基)辖第40( 司令为日马琴科中将)、第27(司令为特罗菲缅科上将)、第53集团军(司令为马纳加罗夫中将,1944年12月—1944年1月为塔拉索夫少将,1—2月为加拉宁中将),近卫第7集团军(司令为舒米洛夫上将),第46集团军(司令为什列明中将,1945年1月为菲利波夫斯基少将),近卫坦克第6集团军(司令为克拉夫钦科坦克兵上将),空军第5集团军(司令为戈留诺夫空军上将),罗马尼亚第4、第1集团军和普利耶夫中将指挥的骑兵机械化兵集群,10月底前在乔普、尼赖吉哈佐、索尔诺克、包姚一线进行战斗。
其当面之敌为德军南方集团军群(司令官为弗里斯纳上将),辖第8、第6集团军,坦克第2集团军,匈牙利第3集团军及一些战斗群。乌克兰第3方面军(司令为苏联元帅托尔布欣)胜利完成贝尔格莱德战役,并与南斯拉夫人民解放军联合解放了南斯拉夫首都贝尔格莱德之后,向匈牙利南部变更军队部署,以便强渡多瑙河,随后在多瑙河西岸匈牙利作战。德军在布达佩斯接近地建立了一系列坚固筑垒防御地区和市区围郭。在布达佩斯西南,沿巴拉顿湖、韦伦采湖一线,直到瓦茨附近的多瑙河弯曲部,再沿捷匈边境,构筑了一条防御地带,即所谓马尔加里塔防线。布达佩斯战役开始前,德军在布达佩斯附近并无重兵,因为德军主力还在尼赖吉哈佐方向作战。
大本营考虑到这种情况,命令乌克兰第2方面军转入进攻,攻占匈牙利首都,迫匈退出战争。方面军在其左翼以第46集团军、近卫机械化第2军、近卫机械化第4军(11月1日起)的兵力,在空军第5集团军支援下,向凯奇凯梅特、布达佩斯总方向实施主要突击,任务是突破德军在布达佩斯东南的防御,攻占布达佩斯。近卫第7集团军由索尔诺克东北地域实施辅助突击,以便强渡蒂萨河,并在索尔诺克地域夺取该河西岸登陆场。方面军余部则继续向米什科尔茨方向进攻,箝制当面德军兵力,使其无法调往布达佩斯地域。乌克兰第3方面军奉命继续变更部署,集中主力于南斯拉夫巴纳特,同时派出先遣部队夺取匈牙利境内多瑙河右岸各登陆场。乌克兰第4方面军(司令为彼得罗夫大将)向捷克斯洛伐克腹地进攻,以策应布达佩斯战役的顺利发展。
1944年10月29日,乌克兰第2方面军转入进攻。起初,方面军的左翼进攻发展顺利。这一突击出德军意料,所以,到11月2日,苏联红军距布达佩斯仅15公里。但是,德军迅速向布达佩斯地域调集重兵,阻住了苏联红军的前进。达成突然性的时机业已丧失,于是开始了持久战斗。11月4日,大本营要求苏联元帅马利诺夫斯基尽快将方面军中央和右翼军队撤至蒂萨河右岸,以便加宽进攻地带,从北面和东北面实施突击,与左翼军队协同,粉碎德军布达佩斯集团。乌克兰第2方面军执行这一指示,于11月11日再度发起进攻,此进攻持续达16天之久。但是,未能在城市以东分割和粉碎德军布达佩斯集团。这是因为德军顽强抵抗,秋季道路泥泞,而交通线过长又影响了弹药的及时前送,加之部队连续进攻三个多月已很疲劳。大本营根据方面军司令的请求,准予暂停进攻。12月5日,进攻重新开始。左翼和中央接连5天试图从北面和西南面进行迂回,以围歼德军集团,但未奏效。第46集团军强渡多瑙河后,在西岸夺取了一个不大的登陆场,但因兵力不足,没能从西南进逼布达佩斯。这样,以一个方面军攻占布达佩斯的第三次尝试又未成功。不过,乌克兰第2方面军解放了蒂萨河与多瑙河之间地带,切断了德军布达佩斯集团向北退却之路。
从1944年3月19日起,匈牙利被纳粹德国完全控制,成为希特勒在欧洲新秩序的一部分,虽然米克拉斯·冯·霍尔蒂海军上将仍然保留了国家摄政王的职位,但是真正的独裁大权已经落到了纳粹德国驻匈牙利的帝国部长艾德蒙德·费森迈耶博士(DrEdmund Veesenmayer)手中。
乌克兰第3方面军第57集团军(司令为沙罗欣上将)强渡多瑙河后,在西岸巴蒂纳和阿帕廷两地域夺取了登陆场。至12月9日前,集团军已前出到巴拉顿湖以南地域。从11月下半月起,编入该方面军的近卫第4集团军(司令为扎哈罗夫大将)开始在多瑙河右岸进行战斗,并与乌克兰第2方面军所属第46集团军会合。苏联红军从此有了向德军布达佩斯集团的后方实施突击的可能。根据大本营在1944年12月12日的训令,计划以乌克兰第2、第3方面军同时合围和粉碎布达佩斯集团。在多瑙河西岸行动的第46集团军,由乌克兰第2方面军转隶乌克兰第3方面军。
在12月进攻开始以前,乌克兰第2方面军有39个步兵师、2个坦克军、2个机械化军、2个骑兵军、2个筑垒地域、14个罗马尼亚师。乌克兰第3方面军(第46集团军、近卫第4集团军、第57集团军)有31个步兵师、1个海军陆战旅、1个筑垒地域、1个坦克军、2个机械化军和1个骑兵军。保加利亚第1集团军也在该方面军编成内行动。地面军队得到了空军第5、第17集团军(司令为苏杰茨空军上将)航空兵和多瑙河区舰队舰艇的支援。南斯拉夫第3集团军在乌克兰第3方面军以南行动。苏联红军两个方面军当面德军为南方集团军群的德军及F集团军群一部,共51个德国师和匈牙利师另2个旅,内9个坦克师、4个摩托化师、1个摩托化旅、1个骑兵旅以及第4航空队的大量航空兵。
乌克兰第2方面军受领的任务是,由沙希地域向凯贝尔库特总方向实施突击,在奈斯梅伊、埃斯泰尔戈姆地段进抵多瑙河,阻止布达佩斯集团向西北退却。同时。方面军应以部分兵力从东面向布达佩斯进攻。给乌克兰第3方面军规定的任务是,由韦伦采湖地域向北面,即向比奇凯方向实施突击,在埃斯泰尔戈姆、奈斯梅伊地域进抵多瑙河岸,并与乌克兰第2方面军会合,切断布达佩斯集团西退之路。方面军的部分兵力应由比奇凯地域向布达佩斯进攻,并与乌克兰第2方面军协同攻占该市。乌克兰第3方面军还应在布达佩斯以西及其西南50—60公里处构成对外正面。
苏联红军在1944年12月20日发起的进攻发展顺利。至1944年12月26日日终前,乌克兰第2、第3方面军在埃斯泰尔戈姆地域会师,完成了对德军布达佩斯集团的合围。但是,由于德军统帅部于1945年1月向合围对外正面实施了三次有力反突击,企图击溃乌克兰第3方面军,解救其被围兵力,恢复多瑙河防御,因而拖延了歼灭布达佩斯集团的时间。在战役过程中,特别是在抗击企图突破布达佩斯合围对外正面的德军突击时,两个方面军的航空兵给了地面军队很大支援。多瑙河区舰队与地面军队进行了密切协同。
尽管德军在坦克方面占优势,但乌克兰第3方面军在激烈的战斗中,不仅阻止了楔入其防御的德军反突击集团的进攻,而且将该集团逐回了出发阵地。乌克兰第2方面军一部1月上半月对科马尔诺的进攻,对破坏德军反突击起了很大作用。从1944年12月27日至1945年1月18日,进行了解放首都东部(佩斯)的战斗,从1月22日至2月13日进行了解放首都西部(布达)的战斗。城内战斗由专门组建的布达佩斯集群进行。此战全歼德军的集团,解放了布达佩斯。布达佩斯战役结束后,苏联红军腾出了大量兵力,为尔后向维也纳方向进攻创造了条件。粉碎被合围于布达佩斯的集团之后,就威胁了南斯拉夫境内的德军交通线。德军统帅部被迫加速撤退军队。
1944年底至1945年初,匈牙利发生了一系列重大政治事件。12月22日,在德布勒森召开的临时国民大会上成立了临时政府。1944年12月28日,临时政府对德宣战。1945年1月20日,在莫斯科缔结了停战协定,从而为建立苏联式独立、民主的匈牙利奠定了基础,打破了西方集团在这里保留资本主义制度的企图。在解放布达佩斯的战斗中,罗马尼亚的一些兵团和匈牙利布达志愿团,都曾与苏联红军并肩作战。
1945年2月11日晚20:00,守军各部队的指挥官们集中在要塞司令部,对突围计划作最后一次核对。可能是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这次会议甚至是在一种十分平静安详的气氛中进行的,与会者每人最后还分到了一小杯杜松子酒。派费·维登布鲁赫将军在结束时站了起来,将饮尽的酒杯朝地上摔碎——这是德意志军队自15世纪条顿骑士团时期就一直流传的决战仪式。在场的军官们也全部肃然起立,纷纷摔碎了手中的酒具,然后向将军行最后的军礼,随即默默退席。
不久,突围行动的先头部队出发了,他们计划在大雾的掩护下,由会说俄语的士兵领头悄悄渗入干草广场和血之领土广场对面的苏联红军前沿阵地,向西北逃匿。一开始,突围者涌入了狭窄的小巷,穿过匈奴王大街、血之领土广场、泽尔·卡尔曼广场和干草广场,挤进远处的街道。许多人由于被火光暴露了身影而在开阔的公园和大街上被密集火力成批成批打死。剩下的士兵们则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敢动弹——子弹的嘶鸣声和人的惨叫呼号声交织在一起,到处川息着不断的弹流,留下红色和绿色的光迹。还有的人混乱中居然错向苏联红军阵地跑去,野蛮血腥的白刃战立刻就在那里爆发了!
苏联红军很快从混乱中反应过来,在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他们果断地向第2和第3波突围编队进行猛烈炮击,对于突围者们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第13统帅堂装甲师大部和统帅堂装甲师装甲掷弹兵团第2营的部分掷弹兵们,在施密特胡伯少将带领下原本计划潜入维也纳大街的西北面。结果他们刚离开阵地就遭到了苏联人劈头盖脸的炮火倾泻,更加不幸的是他们面前的突围路线上还有一片致命的反坦克壕沟!几乎所有的人在几分钟之内倒毙:第13统帅堂装甲师师长施密特胡伯少将,刚获得骑士十字勋章的师作战参谋长亚瑟·冯·艾科斯派尔中校,统帅堂炮兵团参谋长库克里克中校和第13装甲通信营的派布斯特少校等人当即被炸死。
党卫军部队的情况同样悲惨:包括党卫军第8骑兵师师长约阿希姆·鲁莫尔党卫队旅队长和党卫军第22骑兵师师长奥古斯特·泽亨德党卫队旅队长在内的大多数人也当场阵亡。城市周围的反坦克壕构成了数百名不幸突围者的死亡陷阱,他们的尸体几乎把巨大的壕坑填满。总共有近20000人在几小时内倒在了红军集中炮火和飞机的夹击下。剩下的人也多半受伤,或是吓得瑟瑟发抖地僵瘫在死人堆里,等待末日的到来。
党卫军第8骑兵师第16骑兵团第4连连长约阿西姆·伯斯菲尔特党卫队一级突击队中队长跟随该师的第一批人突围,由于在1月中旬的一次战斗中腿被迫击炮弹片炸伤,他的副官里查德一直陪伴着他行动,甚至还为他找来一双特殊的匈牙利靴子。伯斯菲尔特后来叙述到:我们周围的所有人都死了,尸体布满四处。里查德的头部也被击中,我托着他,尽最大可能地处理他的伤口,我的手抖得很厉害,以至于几乎不能为他包扎伤口。他们后来加入了对泽尔·卡尔曼广场的突围群,冲过一座工厂,然后蹒跚的钻入布达山。伯斯菲尔特最终在14日躲过了苏联红军的追捕,逃回了己方阵地,而里查德却在混乱中失散被俘。
到12日凌晨,仍然有数以千记的德国人和匈牙利人涌进布达佩斯西北部和北部山林,甚至在有的地段上人数还超过了苏联红军!为了尽快逃离,这些筋疲力尽的幸存者们艰难地在雪地,森林和山丘中跋涉着,遭受重创的德国空军也尽力出击,一时间内,匈牙利西部和奥地利北部的德军机场上引擎声轰鸣不断,有的飞行员甚至驾驶着带伤的飞机起飞,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尽最大可能掩护残余守军逃脱!
苏联红军立即展开了大规模围捕,犹如一次大型的围猎活动,因为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了。在几天内他们设法封锁了大部分突围路线,并且出动卡车在布达山周围巡逻,对投降者发放通行证。不断有突围的德国人和匈牙利人掉进陷阱被捕获,被俘者中的大部分人(多数是德国人)被立即枪决,他们的尸体随即被抛进埋尸坑。后来的匈牙利总统ArpadGoncz曾经回忆了这场可怕的屠杀:他们(苏联红军)挖了两个大坑:一个用来埋匈牙利人,另一个是留给德国人和死马的,枪声,爆炸声和惨叫声响彻整个坑道。所有德国人和匈牙利人的尸体都光着脚,他们的靴子都被俄国人‘缴获’了。
如果被俘的是匈牙利人,运气好的话还有可能加入红军一边,但如果是身穿灰色或者迷彩制服的德国军人,那几乎难逃一死:1名匈牙利中尉带领着11个匈牙利士兵和4名德国党卫军士兵逃出了包围,随后沿着铁路一直向上,穿越斯瓦比亚山。但是他们很不幸被埋伏的苏联红军步兵伏击,结果全部被俘。4名党卫军士兵立刻被扒成裸体枪毙,剩下的匈牙利人向苏联人保证将协助他们的围捕行动,才勉强保住性命。
但是也有少数得到礼遇的例外:库特·珀图加尔一级突击队中队长——曾是防守在鹰之山上的珀图加尔战斗群指挥官,同样也没在后来的突围中顺利逃脱。在玫瑰山被红军俘虏后,他以为自己要被立即处决,因为他的党卫队SS领章和战斗勋章都从破掉的冬装中暴露了出来(在东部战场,苏联人一般把德国党卫军、盖世太保、坦克兵和宪兵称为法西斯走狗,只要这类人一旦被俘,几乎会立刻被枪决)。由于会说一些俄语,他被带到一位个子高大、相貌高贵的苏联红军少校面前亲自审问。出乎他意料的是,这位少校傲气实足地对他说了一番让人惊叹不已的话:我对武装党卫军一线作战军人怀有很高的敬意。你很快就会被送往后方。在我们的战线后面有很多和你们一样卑贱的人。我现在告诉你,把你的党卫军领章和勋章留在这里,这将有益于保住你的性命。我不会保存你的勋章,我手下的任何一名士兵也不会这么做,因为我们是苏联近卫军军人!是俄罗斯的党卫军!
布达佩斯要塞守军总司令维登布鲁赫党卫军上将也同大多数部下们一样,最终没能逃出包围圈:他和他的参谋团沿着下水道钻到苏联红军战线后1公里的一栋别墅里,但是随即在这里被苏联红军发现包围,在抵抗了一会后缴械投降。据说马利诺夫斯基元帅曾对被俘后的维登布鲁赫威胁到:如果我不是得到了斯大林本人的直接命令,我会为了你给我们带来的所有麻烦和损失而把你吊死在布达城堡的中央广场上。(维登布鲁赫最后与于1955年被释放)
总的看来,只有由统帅堂装甲师师长约阿希姆·赫尔姆斯·沃尔夫中校带领的600余人(主要属于统帅堂装甲师,其中大部分人来自统帅堂装甲掷弹兵团)从另一条向西的路线穿过布达凯西区——这里部署的红军部队相对不是很多,在经过激战之后他们很幸运得跨越了俄国人的防线,逃到了开阔地带。
除了沃尔夫的队伍外,另外还有另一支大约4000名德国人组成的突围编队也冲出了苏联红军阵地。但是这离最终安全还很远——他们随即要穿越整个的敌人后方。统帅堂部队的一部分幸存者全力打开了一条朝向Zsámbék的通道,那里布满着森林和山谷,突围部队可以比较隐蔽的逃脱,不过能幸存下来的不到1/20。在他们突出苏联红军防线后不久,威廉·舒宁格中校即身负重伤,最后是泽格军医中校把他背到无人地带。1945年2月14日,他们终于抵达了巴尔克将军的战线,同样,在突围中身受重伤的沃尔夫中校带领下,总共逃出了661人,这些人当中除了舒宁格中校之外,还包括统帅堂炮兵团团长波恩施中校和党卫军第8骑兵师作战参谋党卫队二级突击队大队长米茨拉夫等人。他们很快就得知自己是唯一突围成功的部队。在接下来几天内,又有一些幸存者加入了他们,最终整个布达佩斯要塞70000余名守军中只有785人逃离包围圈!(其中仅仅有170人是武装党卫军官兵)统帅堂装甲师、第13统帅堂装甲师和党卫军第8、第22骑兵师等部队可谓全军覆灭。1945年2月16日,苏联红军终于完全控制了城堡山,持续了102天之久的布达佩斯包围战终于落下帷幕。
到此,以上就是小编对于约阿希姆·拉夫的问题就介绍到这了,希望介绍关于约阿希姆·拉夫的3点解答对大家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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